季森卓笑了笑：“如果他知道你打算查杜明，他应该能想办法避开损失。” 吴瑞安正在操作投影仪，准备开会时展示备选演员的资料。

她洗漱一番后，便将自己丢到床上，睡着了。 这时，副导演走过来，笑眯眯的问：“严老师，你觉得今天的女演员表现怎么样？”

杜明乖乖被按着，没法动弹。 她计划下午剧组集合在一起的时间，当面质问程臻蕊。

“严妍，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经纪人一把抓起笔，冲严妍嚷嚷起来：“你凭什么推脱女一号？你是要整个公司都为你的错误买单吗！” “她出去了？”

小泉摇头，他没打听到真正的原因，但是，他猜测，“可能因为报社需要有关昨晚那部电影的稿子，她再去采访程奕鸣。” 她终于将全剧最长的一段台词背下来，一字不差。

但她没必要跟朱晴晴谈心。 这句话就像咖啡杯放在桌上时一样，掷地有声。

再也不相信任何比赛了。 符媛儿微微一笑，问道：“严妍，刚才程奕鸣说的话你都听到了？”

忽然，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 “把采访资料交出来。”他冷声怒喝。

“BT！”露茜小声暗骂，“伪君子！也不擦擦口水！” 她不管这么多，直接对导演提出异议：“为什么改剧本？现在改剧本，前后还能搭上？”

符媛儿一笑，她就知道露茜有这点子机灵劲。 “她没伤害我，也没伤害钰儿……我也是母亲，我能理解她。”她看着他，目光坚定。

“怎么说，程子同是我哥，你是我嫂子。” 于翎飞冷笑：“我会放你出去？我恨不得你每年每天都住进精神病院！”

符媛儿说过，吴瑞安和朱晴晴说话的时候，她躲在里面的小房间里偷听。 她凑近一看，果然是程木樱，只是程木樱半躺在沙发上，已经睡着了。

“心情不错啊，”沙发上忽然传出严爸的声音，“是不是又被哪个老头搭讪了。” 严妍这时才有时间看手机，果然头条已经爆了，满屏都是明子莫和杜明出轨的八卦……

“怎么说？”吴瑞安问。 “嘻嘻！”一个稚嫩的童声忽然响起，“羞羞！”

看着严妍转身往前，他忽然上前，从后抓住她的手，将气枪塞进了她手里。 管家轻叹：“你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，但程总就是这样，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。”

但为了不爽约，严妈也只能忍了。 她还是回客房睡觉吧。

“管家，这是程奕鸣跟你说的？”她问。 令月笑道：“看把她开心的，这是认出妈妈来了。”

这不是一个好现象。 刚说了几个字，会场入口处忽然传来“啪啪”的鼓掌声。

吴瑞安讶然一愣，继而略微点头，没再多问，转身坐到他的位置上去了。 她并没有把严妍的行踪透露给程奕鸣，是一个称职的助理。